<
    陆枭:“对。”

    “那回到最开始的问题,我那么回答王淇,有什么问题吗?”

    “没有问题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为什么针对我?”宁子期顺便新仇旧恨一起清算了。

    陆枭: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哦,那早上的牛排为什么没有帮我切啊?人家的手可是痛得很呢。”

    宁子期伸出了自己的双手,专门把手腕处的伤展示给他看。

    陆枭表情稍微有点不自然,这还是宁子期第一次在这个男人的脸上看到如此窘迫的表情。

    “好可怜哦,要不你摸摸看?我可没有骗你。”

    他的本意是想逗逗陆枭,但是没想到他的视线居然还真的盯着手腕处不放了。

    盯了一会儿之后,他居然还真的伸出了右手,似乎想要触碰一下他的伤口。

    鶄

    宁子期突然有点紧张了起来。

    这个糙汉真的是,想一出是一出,他根本就猜不透对方的心思。

    而且是他自己提出的可以让陆枭摸摸看,那么这会儿就不再好收回去了,否则一定会被对方阴阳一番。

    他就这么抬起自己的手,等待着陆枭的手指降临。

    然而当那带着薄茧的指腹真的触碰到他那已经有点结痂的伤口时,一股酥麻的电流感瞬间就从触碰处传遍他的全身。

    这还不够,陆枭似乎并不满足于只是轻微的触碰,他甚至直接握住了宁子期的手腕,然后往自己的方向拉了拉。

    两只手的手腕都被陆枭的那双大手桎梏着,并且整个人还被迫往他的方向挪动了一些。

    宁子期忽然觉得结痂处好像开始瘙痒了起来。

    陆枭的表情总是那么的冰冷,但是他的眼神却总是特别多情,容易惹人遐想。

    莫非陆枭真的对他产生了什么异样的情愫?

    内心突然浮现出了这个荒诞的想法,使宁子期感觉有点不太真实。

    他们满打满算也就才刚认识了三天,双方其实都并不了解彼此到底是怎么样的人。

    也许一起经历过生死更让人容易产生别样的情愫,可那只是激素与荷尔蒙的增加,并不是真正的爱情。

    况且他其实并不想跟男人在一起,大学室友的骚操作已经给他弱小的心灵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。

    总结起来就是,即使陆枭真的喜欢他,他也不可能答应陆枭。

    就在他内心小世界大爆发的时候,陆枭竟然又将他的手拉近了一点,他整个人几乎都要凑过来了。

    他都差点怀疑陆枭是不是要趁机吻他的手。

    靠,好变态的想法!

    刚好这时洛名姝也从房间里出来了,正好撞上他俩这副“含情脉脉”的看手图,她也愣了一下。

    “呃……老大,请问你为什么要盯着人家的玉手这么变态地看?”

    得,本来还没那么尴尬,现在被她这么一说完,宁子期只感觉自己更尴尬了。

    什么玉手!这是他的狗爪!

    陆枭并没有因为洛名姝的话而放开他的手,反而看的更加的入迷了。

    “不好意思不好意思,我这个……朋友,有时候神神叨叨的,他只做他认定了的事,可能是突然发现你的手特别好看吧,吸引到他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放心,他这个虽然有点变态,但是绝对不会把你的手砍下来收藏的,至多就是多看一会儿罢了。”

    宁子期勉强扯着嘴角对她笑了笑:“洛小姐,你安慰起人来都这么硬核的吗?”

    洛名姝小声地对陆枭说:“你到底在看什么啊,难道你有什么恋手癖是我不知道的吗?”

    陆枭啧了一声:“你手里面有头发。”

    手里面有头发?好小众的文字啊,明明每个字他都能听懂,怎么连起来就不懂了呢?

    陆枭继续解释:“我的意思是,你的伤口里面有头发,而且是长头发。”

    宁子期愣了一下,然后突然感觉浑身鸡皮疙瘩都起了。

    第45章 为他人做嫁衣

    隐藏在他血肉里的长头发,会是谁的,不言而喻。

    “可是,可是你昨晚上药的时候不是还检查过我的伤口吗?怎么会有头发呢?”

    陆枭:“昨晚没有,我亲自检查过的。”

    “也就是说头发是从我的伤口里长出来的!?”

    妈的,更恶心了。

    他开始想搓自己的手腕,以求把头发给搓出去,但是双手都还被陆枭握住,根本没有办法做到。

    陆枭眉头蹙了蹙,显然有点麻烦:“如果没猜错的话,你应该是被寄生了。”

    寄生?

    宁子期感觉自己只在恐怖电影上听过这个词语。

    “也就是说,王淇他妈,寄生在我身上了?”

    陆枭:“只是一点寄生物而已,剔除出去就好了,你不用这么担心。”

    “那还等什么呢?快点剔除啊!我一点都忍受不了我的身体里竟然会长出头发来!”

    陆枭立马不知道从哪里抽出了一把匕首,眼神突然变得坚毅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喂等等!你要干什么!”

    陆枭:“帮你剔除。只是我还不清楚它到底有多深,等会儿可能有点痛,你要忍着点。”

    宁子期看着他手里的那把匕首,想到这把刀要划破他的皮肉,进到深处,就一阵毛骨悚然。

    “呜呜呜,难道就没有把头发从内外而外逼出来的方法吗?一定要这么血腥的方法吗?”